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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机器人:左手执戟,右手佛心?

情感机器人就是结合了情感计算的人工智能。情感计算这一概念最先由MIT媒体实验室Picard教授提出,旨在通过赋予计算机识别、理解、表达和适应人的情感的能力,来建立和谐的…

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睥睨众生,悠哉乐哉数以万年,最引以为傲的当属主观能动性,更是横亘于人畜之间,成为不可僭越的“雷池”。

直到有一天,有关外星人的一切不胫而走。

惶恐、躁动、兴奋等各种表情包席卷而至,躁动者低喃道:“金字塔巧夺天工的设计,古埃及社会生产力很难完成,极有可能是外星人遗作”。更有甚者,从达芬奇的经典作《蒙娜丽莎》中解读出了外星人存在的证据。好莱坞蒙太奇式的镜头亦是将有关外星人的一切勾勒的无以复加,没有一丝的留白。

追本溯源,关于外星人一切的遐想都源自于人类内心对另一“高等物种”的不安,恐慌也是囿于万物之灵地位可能受到挑衅。而当这一“假想敌”的跫音未落之际,人工智能,而且还是富有人类“情感”的AI,又跟着掺和进来,在“雷池”边打圈圈。如果说外星人是远方虚无缥缈的“高山险阻”,那么人工智能“核裂变”般的进化速度,会成为人类当下的“苟且”吗?

破坏式创新:情感机器人的进化史

面对情感机器人与其端着架子做义愤填膺壮,嘟囔着“机器阴谋论”,不如走到情感机器人的后面,一探究竟。

一言以蔽之:

情感机器人就是结合了情感计算的人工智能。情感计算这一概念最先由MIT媒体实验室Picard教授提出,旨在通过赋予计算机识别、理解、表达和适应人的情感的能力,来建立和谐的人机环境,并使计算机具有更高的、更全面的智能。

人工智能之父Marvin Minsky在著作《情感机器》中指出:“情感、直觉和情绪并不是与智能(intelligence)不同的东西,而只是另一种人类特有的思维方式。情感是先于理智存在的,人工智能只有智力,没有情感,不是真正的智能。”

平素里,我们接触的机器多为工具,其功能主要是为了满足人们的某种需求属性。即使智能手机这种须臾不离身的设备,顶多也就将其比拟为“人体器官”,而情感机器人就不同了,更具“灵性”,情感机器人可根据周围的环境,积极主动地作出反应,与人们进行交流,与此同时,人类可以在跟机器人沟通过程中感觉到一种存在感。也正是因为这一属性,悲观论证才认为机器有可能超越人类甚至取代人类。

与人类间的情感交流过程类似,情感机器人的运作过程包括情感信息的获取、识别分析和情感的表达。首先,机器人需通过视觉系统、听觉系统和各类传感器等来获取外界信息。与一般智能机器人不同的是,情感机器人会更有目的地获取与情感相关的有效信息,如人脸的表情和动作,语音的高低、强弱等。情感信息的识别与分析是这个过程的重头戏。生活中,脸部表情是人们常用的较自然的情感表达方式,比如,眉头紧皱可能表示愤怒等。

20世纪70年代,美国心理学家保罗·艾克曼提出了脸部情感的表达方法,即脸部运动编码系统FACS,通过不同编码和运动单元的组合,可以让机器人自动识别与合成复杂的表情变化,如幸福、愤怒、悲伤等表情。类似的还有动作分析模型和声学模型。

正如我们所知,人类情感是一个非常复杂问题,要机器人完全弄懂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只需要通过人机对话交互,运用运算能力和算法去收集、分析用户的数据,同时对用户情感表达的各种信号,比如面部表情、语言或者语音等信息进行情感分析,并以同样的情感反馈与用户进行交流,即可实现情感交互。

技术中性:“机器阴谋论”拥趸者的杞人忧天

每一轮的技术革命,势必对整个产业链来讲都是一种颠覆性的革命。譬如前阵子在媒体圈闹得沸沸扬扬的机器人写稿,貌似一场赤裸裸的“圈地运动”,“羊吃人”的闹剧。其实人与机器是和谐共存的,没有谁取代谁的问题。每次工业化都会导致一批下岗潮,但同时也会创造更多的新岗位,人类就是在不断淘汰旧的生产方式的过程中才滚滚前进的。

因此技术并无感情色彩,技术在本质上既非善也非恶,而是既可以为善也可以为恶,技术本身不包含观念,既无完善的观念也无恶魔似的毁灭观念,完善观念和恶魔观念有其它的起源——这就是人,只有人才赋予技术以意义。

我们以美国的农业发展为例,从农业经济时代一路发展到现在,只有不到2%的人仍是农民,技术发展了200多年才取代农业。但这并没有导致农民“失业”,相反他们可以训练自己的子女,从事农业之外的各种工作。

近日听到的一句颇为戏言的话,倒给这个鸿蒙难解的问题画上了一个诙谐的句号:“人类是AI的爸,儿子要不要杀爸,要看爸爸怎么当”。历史上,能毁灭人类的东西早就出现了,比如原子弹,但原子弹为何没有毁灭人类?人类有最终的控制权,所以也有能力去控制人工智能,去制定相应的功能,一切的阴谋更多的是一种无稽之谈。

情感机器人:下一个时代的引爆点

相反人工智能不仅不会威胁到人类,人工智能还有望成为下一个时代的引爆点。PC互联网用了18年时间的增长周期,移动互联网只用了大概4年就走到了现在。但最近两年用户规模的增速在明显下降,这无疑表明了移动互联网发展初期的人口红利正在流失。一个必须要思考的问题是,互联网靠什么保持高速增长?

互联网即将迎来发展的第三幕,而推动第三幕发展的核心动力,就是人工智能。人工智能将是大数据的最佳应用方式,并且人工智能将把人类从简单的脑力劳动中解放出来,完成新一次的产业革命。

目前来讲,国外方面谷歌的阿尔法狗吊打韩国选手李世乭,笑傲棋坛。国内人工智能水平日益突飞猛进,阿里云研制的小AI,可以预测《我是歌王》总冠军。“阿法狗没有办法深入人的生活当中,因为平常人们用不到阿法狗的技术。我们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把人工智能技术实际转化为人的生活可以享受得到的,可以时时帮助人们的产品。

人工智能并不是一门技术,没有研发的停止期,它是不断的模拟大脑行为和思考的一个演进,伴随着人的进化而前进的,这才是人工智能的本质。

从人工智能到情感机器人这一跨越,其历史鸿沟意义,我们可以参见“莫拉维克悖论”即:人类所独有的高阶智慧能力只需要非常少的计算能力,但是无意识的技能和直觉却需要极大的运算能力。正如如莫拉维克所写:“要让电脑如成人般地下棋是相对容易的,但是要让电脑有如一岁小孩般的感知和行动能力却是相当困难甚至是不可能的。”

能够真正创造像伙伴一样的机器人,让机器可以从多个维度理解我们的情感。不光是文字,语音还是视觉上的交流;同时还能有记忆,提供一对一的专属个性化服务,使用户对“情感机器人”产生情感上的信任和依赖。

搜索技术的进步,出现了百度、谷歌这样的寡头公司,通信技术的进步,摩托罗拉、诺基亚成为了上一个时代的霸主。而情感机器人将开创人机交互的第四时代,将触屏交互进化至自然语言交互(各种维度,全方位的交互),并且将链接内容、服务和设备,成为人机交互的超级入口。通过更高更全面的智能,为人类建立更为和谐的人机交互环境。

在以人为节点的移动互联网上,中国的人口优势释放充分,阿里借助人口红利形成了自己的电商王国。腾讯依靠海量用户完成了社交用户的积累。百度借助亿万用户的搜索需求铸就了帝国大厦的根基。如今到了以物为节点的物联网时代,技术的优势又将展现出来。从某种意义上讲,创业和发展都开始需要不同于以往的生存技能,这将从很大程度上抵消掉BAT这些巨头的优势。未来的产业颠覆者,一定会是一家真正的技术公司。

如果说搜索技术、通信技术的进步是一种乘数级增长,而情感机器人交互技术的提升将出现的是一种幂指数的攀升。届时,通过该技术诞生颠覆行业巨头,引爆下一个科技时代,并非没有可能。

科技转化:不急不躁,方得始终

行百里者半九十,尽管情感机器人技术日趋臻于完善,但科技合理、精确转化成商业还尚需商榷。

目前中国真正的技术创业公司太少了,大家都在用各种各样的商业模式忙着解决真实或者虚幻的刚需――故事精彩,定位准确,产品也日臻完美,却很难看到那种梦想能够带来革命性变化、可以去改变世界的创业公司。

其实科技圈的浮躁、过度亢奋不只独属于中国。正如彼得·蒂尔在《从0到1》序言中所写的那样:

我们想要一辆会飞的汽车,得到的却是 140 个字符。(Twitter)。整个全球科技圈都在弥漫着这种氛围。

对待科技,商业转换上的浮躁、急功近利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的则是来自于人们“意淫式”的腹议——情感机器人的未来成了左手执戟,右手佛心的复合面孔。

有着一种过度的,杞人忧天式担忧,还夹渣着些许蒙昧、无知。论到此处,笔者想起了《清史稿》中,腐朽派官员看到帝国主义军舰开到中国沿海耀武扬威,初见艨艟(宏伟的船舰)时的描述:扬言“此妖术也,当以乌鸡白狗血破之”。

情感智能机器人的颠覆力量,势必将重新定义下一个时代。也许会出现李鸿章面对西方科技威胁中国时感喟的那样:“此乃中华大地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式的时代震撼力。

前50年,中国的机器人更注重机器,机器人更多的是作为机器臂在使用。情感人工智能的研发,正在赶超着时代,引领着我们朝“人”的方向前进,怎样更多的发掘机器的学习能力、感知能力是现在的关键技术。这是科技界的机会,同时也是中国2025,工业4.0的机会。

当我们正确对待新技术的颠覆意义,对待AI不过度妖魔化。同时不患上“时代的短视症”——急于、过度商业化,也许我们离“飞行汽车”(这里泛指一切吊炸天的科技)依然很遥远,但已经比任何一个时代要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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